夕阳从西窗窄窄的缝隙洒进,在地上打出一道狭长的金红亮光。 云冽温柔地亲了亲沈青杉的唇角,披衣起身,依依不舍地走出厢房。 冯晋才坐在桂花树下,云冽走过去,抱拳行礼。 “师父,我有军务在身,卿卿就有劳师父看顾了。” 冯晋才内心十分满意,但脸上装得一副悲伤模样,摆了摆手“去吧。” 云冽前脚走,他后脚就进了沈青杉的房间。 她睡得很沉,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