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瑶又是挨打又是挨骂,跪了半日,憋了一肚子的屈辱。 她咬着后槽牙,愤愤然道“我不过是说她两句,又没打着她,至于如此不依不饶么?” “论出身,我是太师府嫡孙女,她不过是个庶出之女,嫡尊庶卑,凭什么要我跪着向她赔罪?” 堪堪走到窗下的沈青杉,将郑瑶的满腔不服听了个一清二楚。 征鸿一贯沉稳,闻言脸都沉了下来。 沈青杉抬步走进花厅,笑道“郑姑娘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