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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存在的意义,这倒是个有趣的话题,这果然是你会在意的话题,而且还会想方设法从我口中寻求回答,”伊达那似乎是在嘲笑切俄夫说出的话,他的嘴角微微翘起,心情意外的不错,“那你觉得文明是因何存在呢?历史诞生的含义是什么呢?瑞·切俄夫,这个问题其实很是简单,你要么就相信我的话,要么就不要反驳我,因为我会像敷衍了事的家长一股劲的无视你。”
“历史存在的目的,是为了让上帝可以完成他的目的——假如有人反驳这句话,那么你和格瑞佩就是对反驳者最大的辩驳,你得承认你没有资格驳斥我。那么,既然一切都将消失,你的做法和我并无本质的区别,不是吗,不然,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个决定呢?如今站在道德制高点来反驳我,很是可笑。这样做当然是正确的,因为我们已经证明了:伤害在维持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是正义的,你已经得到了最真实的结论。当然,我还是愿意给你反驳的自由,这是出于礼貌。”
切俄夫抬眼淡淡地瞥了眼又在那发表无用言论的伊达那,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些话确实是正确的,他甚至愿意承认。
然而,这也更能体现伊达那的无知和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无知的事实,对根源视而不见的可悲者:“我承认我对你的指责是站在高处的。然而,说我是道德的制高点,这也太冤枉我,也太瞧得起我,正义从来不是各位神的朋友。我也从没有站在正确的一方反驳你,不如说,是你自己把自己的行为放在了错误的地方,所以认为我是正义的,你的态度和你的言语是矛盾的,你不过是在正确的前面添加了一个自我,不如说,和自己为敌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别人呢。”
“那么,我的朋友,让我最后用这个词来称呼你吧,请你认真的想想:你一方面承认统治者做出的决定是出于强者的利益,另一方面你认定统治者的行为是正义的。这样一来,我难免想说出句和苏格拉底相同的话来,我最智慧的塞拉西马克啊,这种利益和你说的正义刚刚相反,不是吗?这可会导致正义的不彻底、不正义的更明智的事情发生呢。”
“让我把你的观点再整理番吧,正义是强者的利益。可我既不是强者,也从来不代表正义,也从未说我更近人情。伊达那,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,站在我的国家的角度来和你辩论,这就说明这是一个无法分辨正确和错误的辩题。承认这一条后,的确,我的形式和你没有太多的区别,我享受着引导人们的快感,当愚蠢者在我的带领下成为思考着时,我便是满足的,会细细品味它们灵魂的德行。”
“这个过程中,任何不利于的未来事物都会被我抹杀,无论它是邪恶与无知的,还是智慧与德行的,最后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。我不否认自己的罪孽,也绝不会因此后悔。若说我有哪一点远超于你,显而易见的,我发自内心的尊敬着每一个文明,我诚心诚意的拥有着一种承担后果的灵魂,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不会贬低正义而颂扬不正义,我也许是愚笨的,但我有着能承认的勇气。”
“你说的言语很有道理,可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所有的言语都来自个人经历的总结。你用自己的经历来认知我的本质,这样做难道是正确的?真奇怪!你用一个自我的想法来评价我,而后根据这个评价来形容自我,并自作主张的来分析你和我的不同,这简直是奇怪的事情呢。”伊达那很有礼貌的反驳着切俄夫的话,可说到一半却又话锋一转,在切俄夫淡然的视线里,他说,“但我愿意同意你的观点,因为根据我这段话向下延伸,人是无法认知自我的,所以你的认知未尝不比我全面。真是有趣的对话啊,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在讨论中处于下风,对我来说这可真是异常新鲜的体验。可有一点我是不认可的,你们对我的认知过于偏见,文明,我何尝不是尊敬着每一个存在的文明呢?因为我知道生命的诞生是不可思议的,所以我对于这些不断发展的事物是喜爱的。”
“你说我混淆正义和不正义的界限,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出来,你承认自己的愚笨,那有什么资格去确认正义和不正义呢?”
切俄夫轻轻摇头:“从我的角度出发,你是不可能尊重文明的。这方面,我不想多费口舌来解释自己的看法,因为这便是你我最基础的矛盾。至于后者,我也知道一般人会这么想:人们会觉得正义和不正义是要根据立场观察的。但值得庆幸的是,你的行为在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不正义,也许会有少部分人支持你吧,我甚至能想到他们如何解释,这会让我很难受。接下来,就别和我争论正义在我的口中竟然变成多数人的想法这种事,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。”
“是啊,真是可惜,这次的谈话过于的潦草,结束的理由甚至是我们自己不愿意和对方聊下去。”伊达那喝完手中的咖啡,闭了会眼,几秒后,他站起身来,微微地朝着切俄夫鞠躬,展现出了完美的、无可挑剔的礼仪,“恕我告辞,请替我向格瑞佩问好。”
切俄夫自然不会阻拦伊达那的离去,那人没有用魔法离开,而是留下自己的咖啡钱后便朝着大门像个普通人那般离去,他没有探寻伊达那究竟去哪的想法。切俄夫端起自己的咖啡,耐心的等待着自家儿子的到来,构思着该说的话。
不到十秒,格瑞佩便从咖啡店外走了进来,由于切俄夫选的两人坐的地方,格瑞佩不愿意接触伊达那坐过的地方,他嫌晦气,他仅仅是站着抱着肩看着表现得风轻云淡的切俄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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