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行一趟趟挑着水,很快就不复第一次的轻松。 肩膀上磨出了血泡,血泡又被磨得破碎,刺骨的疼痛让林行微微抽搐。 他依旧咬牙坚持。 直到傍晚时分,林行也没能打满一个水缸,他颓然的回到潭水旁。 鲜血染红了刚领的麻布衣服,林行简单的清理一番,就回到了山下那排木屋前。 木屋前饭香四溢。 一盆白米饭,一盆大锅菜被放在长桌上,身上油腻腻的大汉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