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火炕,温度并没有多高,与前几夜相同,怎么今天会出那么多汗? 自己发烧了? 毕方伸手摸额头,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,旁边的狗蛋吐着舌头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条死狗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正当毕方以为一切都是错觉,兴许是自己在荒野中第一次待那么久而从潜意识中出现不适时,细微的摩挲声自木屋外响起。 毕方悚然一惊,握住长矛的手骨节凸起,青蛇游走。 门外,有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