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林间,几个人影快步奔跑着,脸上脖颈上,全是树枝剐蹭后留下的血痕。 “哈,嗬,哈嗬。” 松本清长喷着粗气,气管像是被火撩着,分泌出的唾液胶水般堵着嗓子眼,让他几欲干呕,双腿更是不停打颤,险些跪倒在地上。 山路太难跑了,到处都是灌木与碎石子,一不小心便容易崴脚。 警校里五千米长跑的风姿早就被岁月磨得一干二净。 边上几位年轻些的,同样累够呛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