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毕方一觉醒来,便感觉脑袋前所未有的痛。 不是剧痛,而是连绵不绝,如海浪侵蚀般的痛,就好像在滚动洗衣机里搅了三天三夜,脑髓都匀成浆了,动一动还能听到有浆水在晃荡。 除了头痛,肚子也很难受,胃酸灼烧胃壁。 昨天一天,毕方都没有任何收获,不过剧烈的头痛倒是缓解了他想要进食的欲望,简而言之,就是吃不下。 真要吃了什么,估计还得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