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温,如果没有冻伤膏,也可以用油,这些都足够细润,不会因为粗糙的摩擦造成二次伤害。” 毕方一边解释一边拆开冻伤膏,挤了一堆在手上,同时看向年轻人。 “你叫什么?” “天放,郑天放。” 年轻人声音颤抖,他有些奇怪毕方的说话方式,明明是在解释,方式却像是在教学,让他不禁想起了上学时的老师。 “你呢?” “毕方,神鸟毕方的毕方。”毕方在手上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