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然强忍着羞涩,亦感受着太子殿下那只昨夜作怪了一夜的手,娇躯隐隐颤抖,脸上的媚意更是展现到了极致。 一边跪在床榻上,手指轻柔的为楚千里更衣,一边说;“但天已大亮,殿下切莫因为贪念床笫之事,而耽搁了此行江南的大事。” “是真心所说?” 楚千里眉头一挑,轻笑:“吾贪恋你之姿,想必你那爷爷与贵妃姑姑乃至于你爹爹乐的起见,你乃他们的棋子,应当也随他们一样,勾住本太子的魂儿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