眀玦手腕轻抖,内劲微吐,立刻便让土匪头子的刀脱手而出,鞭梢的倒刺顺势撩过土匪头子的咽喉,扬起一串血珠。 其余山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只看见他们的头儿要去杀了那个小孩儿,结果眨眼间自己被人割了喉,倒地的时候,颈间喷出的几丝血花还显得犹犹豫豫,仿佛也没有反应过来。 几个山匪面面相觑,将目光落在手持软骨鞭的眀玦身上,面色凝重。 气氛凝滞片刻,其中一人上前道:“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