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废弃的地牢里。 刘子文的手指抚过长满青苔,湿腻黏滑的石壁,心里默默揣测着。 “都是你!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!都是你生的野种干得好事1 “就是!要不是你生的好儿子,想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,我们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1 “你们家!欠我当家的一条命哟喂-…” 刘子文豁然回头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,一巴掌挥开一个妇人指指点点的手指,一言不发的把坐在墙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