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心交不语胜千言，共话桑麻夜未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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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事件后的周末，柳亚娟被林曼拽到咖啡馆角落。

拿铁蒸腾的热气里，林曼托着下巴，眼尾挑着狡黠的弧度：“老实交代，那天陆小军把你拽走后，到底发生什么了？他那眼神，跟要把你生吞活剥似的！”

柳亚娟刚抿了口咖啡，差点呛到。

喉间残留的暖意混着脸颊的烫意，让她想起玄关处陆小军抵着门的炽热体温。

她慌乱地放下杯子，睫毛扑闪着避开林曼探究的目光：“就、就说了会儿话。”

“切！”林曼伸手戳她发烫的耳垂，“耳朵红成这样还说没事？你们俩在医院走廊那架势，分明是要把墙亲出个窟窿！”

柳亚娟猛地捂住耳朵，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。

那晚陆小军的嘴唇擦过耳垂时，牙齿故意轻轻啃咬的触感突然清晰起来。

她别过脸，声音小得像蚊子：“他、他就是……”

“就是什么？”林曼突然凑近，热气喷在她颈侧，“是不是把你按在墙上，用那种低沉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‘以后只能想我’？”

柳亚娟浑身一颤，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
医院走廊里，陆小军掌心滚烫，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最敏感的肌肤，呼吸扫过脖颈时，带着薄荷糖的清凉与炽热的气息：“现在该怎么罚你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！”柳亚娟脱口而出，又慌忙捂住嘴。

林曼立刻抓住她的手腕，眼睛亮得像发现猎物的猫：“果然有！快说快说，后面呢？”

柳亚娟咬着吸管，盯着杯底旋转的冰块，心跳快得离谱。

路灯下梧桐叶摇晃的阴影里，陆小军把她抵在树上，滚烫的呼吸喷在锁骨处：“看到你和林曼演戏的时候，我真想把你按在怀里亲到你说不出那些气人的话。”

那时他衬衫领口敞开，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薄汗，在月光下泛着蛊惑的光泽。

“他还说了什么？”林曼摇晃着她的肩膀，柳亚娟感觉脸要烧起来了。

卧室的场景不受控地浮现——陆小军的吻从嘴唇一路往下，带着霸道的侵略性，在她锁骨处落下的印记，今早镜子里还泛着暧昧的红。

他滚烫的掌心贴着腰线往下游走时，她浑身发软，手指在他后背抓出的红痕，换来一声低沉的闷笑。

“亚娟？”林曼的声音突然压低，“你们该不会……”

“没有！”柳亚娟猛地抬头，却撞进林曼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她慌忙低头搅咖啡，勺子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里，听见自己发烫的耳垂旁传来低语：“不过看你这反应，他抱你的时候，手是不是不老实？”

这句话像根点燃的火柴，瞬间引爆记忆里最隐秘的角落。

陆小军抱起她时，手臂肌肉紧绷的触感；被放在床上时，他撑在她上方，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；

还有那句带着强烈欲望的“我爱你”，混着滚烫的呼吸，在耳畔炸成烟花。

“林曼！”柳亚娟抓起餐巾纸团砸过去，却被对方灵巧躲开。

林曼笑得前仰后合，眼角沁出泪花：“行了行了，看你这害羞的样子，就知道陆小军肯定超会！”

柳亚娟把脸埋进掌心，指缝间漏出的热气仿佛要把整个人蒸熟。

她想起今早被陆小军搂在怀里，他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：“昨晚还没亲够呢……”

那时候晨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，而他滚烫的手掌正隔着睡衣，轻轻摩挲她腰间的敏感点。

“哎，说真的。”林曼突然正经起来，握住她发烫的手，“看他那天在医院的样子，是真把你放在心尖上了。”

柳亚娟抬起头，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，恍惚间又看见陆小军眼底的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