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忽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,落在地面掷地有声的声响,都是逼近唐泓亦最后防线的枢纽。 声音不断靠近,她的神经就刺痛一分。 最后声音在门外停下,傅立晚甩开她,“还不进来,在外面干什么。” “嘎吱——” 唐泓亦听着那道门打开的声响,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那一刻破碎。 无数的恐惧顷刻遍布,她颤动的身躯滑落在地,最深处的恐慌都在缓慢的蔓延,一点点侵入她的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