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云西掀开帘子,一股更为猛烈的寒风吹到她身上,沐云西感觉全身都被吹疼了。 “左立,怎么了?”沐云西看到左立一脸焦急的样子,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 “云西姐,雪太深了,车轱辘陷进雪里,马车无法前进,而且这马不知是病了还是劳累过度,我就用鞭子抽了一下,它就跪在地上起不来了。” 左立戴着毡帽,身上也穿着厚厚的棉衣,手上戴着厚实的手套,但他的脸颊和嘴唇还是被寒风吹开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