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跑那么远嘛。”她嘟囔了一句,“帽子和墨镜都带了吗,要是晒成黑炭就别回来了。” 那人转身一笑,白皙的皮肤在光下近乎透明,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副全黑的墨镜,“我已经戴着了。” 萧侃笑道:“谁让你在屋里戴了,又不是盲人1 那人向她走近两步,他的身体很瘦,如同一棵细细的杨柳,风一吹便会颤动似的,“可我确实看不见你。” “天都亮了,还有什么看不见。”萧侃当他在逗趣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