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走到楚黎曼的位置上，刚在旁边坐下，就看见端着杯水往这边来的顾晏。

“……”这人还没走？

顾晏看到林素的视线正在看自己的时候，一下冲林素露出了八颗牙齿，一个标准的笑容差点闪瞎了她的眼。

他怎么出国回来，就变成这样了？

林素不自在的拿起旁边桌子上放着的水杯，抵到唇边，想要压压惊，可是直接喝了个空，她机械的又把水杯放回到桌子上，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正在跟她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