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衣裙,又将薄毯扔到了一边,转身走到客厅,在沙发上躺了下来,用薄被蒙住了头,像鸵鸟一样把自己隔绝了起来,完全没有注意到柳青临紧紧抿起的唇角和微黯的眼神。 “黎君1身后,柳青临低低叫了我一声。 我没有答应,装作没听到。 唉!柳青临似乎叹息了一声。 再细听,却又什么都没有。 在沙发上躺了很久,又玩了会儿手机,翻来覆去到后半夜,我终于昏昏沉沉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