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番境况,想想那画面都觉得好笑。 一路上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说,我也只好充当观众的角色,任他眉飞色舞般夸夸其谈,满足他说话的愿望。 他不是要找个人说话嘛,那就让他说个够,只要我不插话,他的话犹如滔滔江水般延绵不绝,简直就是个话痨。 不过,看着他说话的欲望正是浓烈之时,似乎之前的荫霾已被一扫而尽,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忘了刚刚发生的不开心的事情。 也许,这也只是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