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变了脸色,径直走了另一条道,我没跟着他走,自己从入口处的抽象画一路看到里面的人像。 有一系列的画非常多,也是观众最多的,一名海藻头发的男人或坐或躺,沙滩田园与城市,画家将他画得慵懒又美丽。 但一整天看惯青木那张脸的我对此免疫力极强,只是礼貌观赏一番。 等我走到最里面,忽而有人叫住了我。 “诗绪里!” 青木在不远处朝我挥手,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