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敲门声将我深陷迷幻的意识拉回来。 头并未直接抵在冰凉硬质的窗帘玻璃上,反而被青木的手掌垫着,我能感受到他柔滑的掌心抵在我后脑,五指贴上,还会微曲指节勾住几缕发绕圈,散发煽、情的意味。 我使劲才推开他——不是青木很难推开,而是我浑身没了力气,软绵绵无力,脚都站不起来。 缓了几秒才彻底推开他,我喘着气平复呼吸“…去开门。” 青木哼哼唧唧地先蹭了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