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菱推门而进,此刻房内只剩下江蔺渊一人。 “小秦怎么想?”楚菱看他面色无常,却明白他心中的枷锁有多重。 “他觉得是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。”江蔺渊说,“我以为皇上会过段时间再召江秦回去,没曾想来的如此快。” 楚菱又何尝不是这么以为,皇上下令召江秦回京受封,明面上是承认太子遗腹子一事,将流落在外的皇孙召回,可事实上呢? 京城不同于其它地方,一旦踏入步步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