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1县令夫人打断她的话,“你及笄已经两年多了,你爹跟我还不敢给你找婆家,你以为是什么?还不都是为了你!你还说这样的丧气话,是想把我急死吗?” 眼看着县令夫人又要开始抹泪,徐如欢连忙安慰道,“好好好,我不再说就是了,你别急呀。” 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哄走,徐如欢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,盯着怀里那个小药瓶出神许久,最后一咬牙,“死马当活马医吧1 说着将药膏全抹在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