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陆婳扭头,避开了。

上官墨看着她,“怎么,还想玩一下欲擒故纵?”

“主人,你还没有洗澡吧,先洗澡,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陆婳心想做戏就要做全套。

上官墨没有拒绝,他和陆婳分开五年了,五年前他和她都青稚,就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几天,现在她这样殷勤的伺候,还带着的小情调,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的。

上官墨松开了她。

陆婳跳下了床,进了沐浴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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