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地把这事儿压下去,也是我的事情1她道。

他盯着她,“你就这么要保护沈寂非吗?”

“对,我当然要保护他1她毫不犹豫地道。

只是她这般的态度,却仿佛是刺激到了他似的,“他不过是一个罪犯的儿子,而且他母亲当年那样的害你母亲,你竟然还要去保护他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
易谦锦沉下脸,正色道,“这有什么可笑的,他母亲犯过的错,是他母亲的事情,和他无关!对我来说,小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