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一下唇瓣,掀开了身上的薄被,走下了床,“我想我们好好谈一谈,可以吗?”

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,好整以暇地坐下,“好,你说,你想和我谈什么。”

钟可可深呼吸了一下道,“首先,我们已经分手了,其次,如果我真的怀孕了,那么这个孩子生下来,对孩子而言,也是不幸的。”

“我们的孩子,怎么会不幸呢?”他道。

“在不幸的家庭中成长,你觉得会幸福吗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