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灼哥你就这么轻易地把人放走了?”彭弋没有一点坐姿地瘫在沙发上,拎着袋干脆面解着馋。 比起彭弋的坐没坐相,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少女却表现的极其规矩,双手放在双膝上,背挺得直直:“师父,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 “离离,别说你想不明白了,就连我也想不明白。”彭弋叹了口气,“明知瞒不过对方,还要用这么拙劣的演技,现在好了,真惹对方生气了吧?” 原离离目光望向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