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 更多的泪滴,打在阿荔手背上。 阿荔抬起头,一双泪眼,满是迷惘,“什么是对的呢?所有人都说我不对,那什么是对呢?” 与阿荔的迷惘和黄大显的激愤不同,贺君与的眼神,一如既往,冷静又清明,“对和错的界线,本来就是人定的,在某个时期,这是对的,到另一个时期,可能它又不对了。一件事,在你看来,A选项是对的,在另一个人看来,B选项才对。所以,问对和错,没有什么意义。我们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