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君与当晚再次陷入梦魇。 梦,从景书穿了一身针织裙,胳膊上搭一件大衣开始,画了妆,嘟着草莓红的唇,问他,“贺君与,那我这样好不好看?”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,梦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,只看见她眼里的光迅速暗淡下去,连笑容都变得牵强起来,可仍然在努力地笑,笑起来的时候,眼里泪光盈盈。 那样的笑容,看得他很难受。 他知道,他一定说了特别不好的话,他一向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