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笑,她也明白自己这话说得不妥,再次挣了挣手,没挣脱,耳根却浮起了些粉色。 “阿荔。”他再次叫她,“都过去了,行吗?这几年你过得好与不好,都过去了。” 唯恐她误会,手下更重了些,“不是我不关心你过得怎样,相反,我很关心,但你在我们之间建了一座墙,你不想告诉我,那我就不问,过去的一切,我和你的,你和他们的,所有一切都过去了,只当现在是新的开始,往前看,往前走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