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,太疲倦了,前段时间准备个案子,搞了几个通宵。”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,不让她看见他眼里的隐忧。 “是吗?那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景书抱着他的腰,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算是惩罚他,掐完又想起自己力气特别大,赶紧隔着衣服给揉揉,“掐疼了吗?” 贺君与不由想起去年初到胡同时,她时不时的一拍肩,差点把他骨头都拍碎,忍不住失笑,人的潜力是无限的,“不疼,已经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