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尸体搁在床上不是个事儿,等下帮她找副棺材吧。” “棺材?”邵教授恍恍惚惚,“哦,好,好的。” 但他没动,只低头死命嘬了口烟。 “李先生?” “什么事。” “你说,我该怎么向他们的父母交代?多好的孩子啊,二十来岁,大好年代交到我队里。你不知道,他们明年十月份都准备结婚了,还邀请了我当证婚……咳咳咳!” 说着说着,邵教授突然剧烈咳嗽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