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他洗刷“皮毛”,若刷得他不如意,他把尾巴——不晓得怎么长的,又长又细像鞭子——甩过去抽马脸。 那马也不发火,而是口作人言,“爷爷”、“祖宗”的叫唤着,伺候得越是小心。 “这特么什么鬼梦?!” 这边李长安还在莫名其妙,那边院子里有锣鼓声开道,一帮子没脸儿的仆役初拥着两个贵人来了马厩当前。 这两人入梦前听得薄子瑜介绍过。 面相和善的是金府的老爷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