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长长的木匣子,腰间还悬着一柄无穗长剑。他抬起斗笠,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来。 “我沿着这河岸走了几里地,在雨里泡了几个时辰,才终于找着你这一艘渡船。” “世道不好么。” 船尾扶着撸的艄公慢吞吞回应道。 这是个干瘦佝偻的老人,焉丝丝的没什么生气,声音、动作都像生了锈的齿轮,带着微微的滞涩。 “水里飘的死人比活人多,就说道长你,还是老朽这月来第一个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