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微微昂头,似乎要摆出个膏腴子弟的模样,可惜当下前头部以下全被茧子裹着,脸上还被收拾得鼻青脸肿。 不见傲然风骨,但见傻气横生。 可“莒州王子服”这五个字似乎已有足够的杀伤力,飞飞薛大家都是惊讶地脱口而出。 “滥情郎?” “花痴?” 两人的话语顿时让书生或者说王子服维持不住作态,他尴尬说道: “是多情不是滥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