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!这大清早到客栈,赶着投胎似的来睡觉。掌柜的开了几十年客栈,还是头一遭见着。 他把这事儿说与相熟的客人。 “难不成是遇见了‘那个’?”客人神神叨叨指着一个方向,却是语焉不详。 “唉,哪儿会?”旁边的另一个酒客倒是坦荡些,“遇到那村子,还有能活命……” 话到这里,急急止住。 木头楼梯嘎吱响动,走上来个短毛的道士。 那道士挑了个临窗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