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或许是殷予怀第一次,真的,不想再爱梁鹂了。 或许他曾经真的说过很多次,但是他没有一次,比这一次,要平静。 殷予怀望着窗外的雨,轻声咳嗽着。 他其实想好了第二十四副画,要画什么。 但是现在,好像不重要了。 他甚至,不再需要那些画了。 说到底,画完二十四副画,就离开,不过是他为自己寻的借口。 这一路上,殷予怀已经记不清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