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予怀又是怔了一瞬,他自然知晓,这是桃树。 杨已经握不住手中的扫帚,手左右比划着,最后终于颤抖着声音,说出来了“殿下,我,我的意思是,这颗树,不是,这颗桃树,不是我们从,从汴京带来幽州的那一颗吗?” 殷予怀轻声“啊”了一声,随后蹙眉。 杨话语间门的意思,他明白了。 只是,他觉得不是。这颗桃树,同之前那颗,没有任何相似之处,为何是? “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