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冷漠和痛苦。 但是,殷予怀瞧不见,只能听颓玉一声又一声的呢喃。 说了四五句,左右都是身份问题。 殷予怀怔了怔,突然想起从前的自己。如若抛开那些他不愿意想到的事情,如今的颓玉,同他在废院中的时候,其实很像。 身份所困,恍若泥潭。 殷予怀安静地坐下来,给自己斟了一杯茶。待到颓玉停下左右就那么几句话的呢喃的时,殷予怀望着颓玉,不紧不慢地说道“以梁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