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四季如春,即便是冬天,也没有汴京的寒凉。” 他隐去了过往所有的影子,让过往永远地沉默。 唯有如此,他才能止住心中的喧嚣。 他望向身旁一切都很好的鹂鹂,不再是那具枯骨,不再是那一方小小的坟墓,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满足。 他清醒感受着自己的割裂,欣喜与痛苦交缠嘶吼,冲撞着他破败的身体。 但他很满足。 他望着鹂鹂,听她讲着她眸中幽州的一切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