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时身子孱弱,故而曾经练过一段时间。” “曾经?” 殷予怀怔了一瞬,他没想过鹂鹂会继续问,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,但他很快将从前所有的事情都讲了出来。 他声音很轻,不知道有没有藏住所有的欢喜。 从吞下那颗药丸开始,能够见到鹂鹂的每一瞬,他都应该是欢喜的。 但是他的欢喜,不能被鹂鹂看出来,否则便太突兀了。 鹂鹂没有再问,好像也没有看出他的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