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药。 他的身子已经被毒折磨得残破不堪,如若再不喝药抑制一番,可能他都坚持不到见鹂鹂的时候了。 这个诱惑太大了,他抗拒不了。 像是宿命般,在他放下药碗的那一刻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 换了院子,殷予怀本是听不见敲门声的,但是杨三推开门的那一刻,殷予怀像是什么都懂了。 他望着破门而入的杨三,杨三的面上带了些着急,还有些说不清的犹豫。不知过了多久,杨三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