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予愉不想让霜鹂不开心,随即转移了话题,他望了望四周,带着些商量的语气“霜鹂,这废院之中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有的东西,不是坏的,便是不知道多少年了的,若不是亲眼看见,我都不相信皇宫还有这样的地方” 他抱怨了很久,最后装作漫不经心地说“不若你同我离开吧。” 少年的耳根微微染红,锦袍下的手握紧了木凳的边沿。 霜鹂听见,有些意外,不是意外殷予愉说出了这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