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始为她处理伤口。 半开的衣衫下,霜白的肌肤几乎要透出水来,条条红痕使得这具身|体,多了些凌|虐之美。 但,殷予怀没有那些特殊的癖|好,只觉得这些红痕,一条比一条碍眼。他给霜鹂上药的动作不太熟练。寻草药,捣草药,敷草药,细心便好。但缠纱布,这种不能靠耐心就做好的东西,殷予怀缠了整整半刻钟,才勉强缠好。 待到一切处理完的时候,已经快天亮了。 霜鹂睡在殷予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