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走,唯一的方法,便是先讨好她。 不过,看殷予怀的样子,没有半分要逃走的意愿。 梁鹂不由得沉默下来。 殷予怀看不见她的神情,听不见她心里的声音,但他还是很坦然地接受了梁鹂接近半刻的沉默。 待到她轻微回过神后,他伏在她耳边,轻笑着道“鹂鹂又在乱想什么呢?”他的话,说的有些笃定,三分调笑意味。 这个时候,否认毫无意义。 梁鹂抬眸望着他,轻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