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不需要孟梧与俑人梧耳提面命,孟彰也知道叫旁人完全摸透自己根底的可怕。 那将会是连挣扎都做不到,只能成为旁人手中牵线偶人的绝望。 孟彰抿了抿唇。 尽管他已经做出了布置,可若真的以为只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的话,那就太自大了。 待日后修为再有长进的时候,还得将这里层层加固。 孟彰心里暗自警醒,又多看了那座湖面上的两层书楼一眼,便放松心神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