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类似于挫败的自嘲。 “我是在笑我自己。”他道,“我笑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,也这样的虚伪了……” 他要真觉得这样的行事不妥,那他刚才联系孟彰的时候,为什么没有任何的迟疑 要知道,那小海螺在他的手上,什么时候联络孟彰、什么情况联络孟彰、要不要联络孟彰……这些事情确实不是他全部能拿主意,可真正做的人,却是他! 白长姐心头的闷气似乎全部泄尽,也是半饷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