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单从语句的用词上来说,这句话无疑是不耐烦的,也是不满的,但配合着说话人的语调和声韵来听,却也是放松的、带笑的。 是以这句话乍听时候,竟又不是那么的尖锐。 门房老菘头直接放松下来,他回身作礼,唤道:“郎主。” 站在他身后的,果真就是谢远。 谢远对他一点头,便重新看向了府门前的那架马车。 老菘头手指紧揪着手袖处的布料,很有些犹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