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会不妒忌你吗？”

凌雅柔说着捏住凌栖棠的下巴，眼神凌厉起来：“就是因为你才毁了大家，所以妒忌你，想要害你的人才会越来越多！凌栖棠，这不是别人的错，是你的错！是你天生要成为我们大家的敌人！”

凌栖棠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一个扭曲的笑话。

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呢？

明明他们是施暴者，是坏人，却说得他们好像是受害者一样。

他有他的幸福，有他的生活，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