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跟他真正契合的人，不可能看到，不可能拥有。

当时她还挺高兴的，觉得这就是对她能力的认可。

现在想想，看到凌栖棠惊讶的样子，她就更加的高兴了。

她觉得，这更加像是对她的一种认可了。

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。

凌栖棠看到白悠悠脸上的得意，大概也猜出这女人的想法。

她只觉得好笑。

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？

竟然会觉得那就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