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荣忙着应付地方官员军将,朱秀甚至找不到机会和他单独说几句话。 酒宴之上,众目睽睽,朱秀也不好得询问什么,只能跟着滑州官员按部就班地敬酒、说些好听的奉承话。 酒宴尾声,柴荣只说困乏,提前离去,没过一会宴席也就散了。 朱秀回了节度府前衙厢房,反正无人通知他出府另寻住处,继续安心住下就是。 柴荣谈笑风生,表面看不出丝毫异样,但以朱秀对他的了解,还是觉察到他有沉重